杨牧青:走出昆仑一点八方——您所不知道的人类上古文化情愫
2018-12-11 09:3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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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青:走出昆仑 一点八方——您所不知道的人类上古文化情愫

引言

拥有阳光的人类世界应是灿烂的、美好的,不是邪恶的、纷乱的,和平、正义、和谐、幸福、大爱当时时充满人间;拥有阳光的人应是磊落的、智慧的,不是阴暗的、愚昧的,要有一种使命感的本能。因为有血有肉的、有情感有高级生命形式和特征的“人”是不同于其它禽兽类动物的。或许这一种使命感的本能是出此于对百姓的、对国家的、对社会的、对民族的、对区域的乃至对整个人类世界的,或为个人情志意趣的,只要是正的,不是负的,是符合人类社会发展需要的,这种本能的使命感就需要更好的保持保留,以至于传承再发展;拥有阳光的文化思想、学术建构应是与宇宙万物的大道相一致的,不是背离的,不是彼此孤立的,是符合时势与趋势的需要,是有益于整个人类世界。非此,即反;非此,非正道!

昆仑不是神话,是现实的生活,是现实的文化,是现实的历史。大昆仑的上方有许多智者的声音在传递——人类上古文化的源头在此处,世界的上古文明从此处源发。

2018年12月6日写就的这篇《杨牧青:走出昆仑 一点八方——您所不知道的人类上古文化情愫》文稿首发于“艺界报公众号”,陆续见于其它网络,至今(2020年6月)影响力和关注度还是不小的。加之,2018年11月18日《全世界智慧人士,联合起来!——向全世界人类上古文化研究者倡议》一文发出后至今陆续的又看到了许多的新内容、新观点和好的建议,为此对本文稍作修改,感谢海内外许多对人类上古文化文明研究与关注和支持者!

正文:

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人类生命体就在地球上诞生了,而所有的一切都在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里起心动念,意识世界的起心动念又反哺于物质世界的客观存在。一念善,万事善,起了要研究“人类上古文化”的这个念头已经是二十七年前的事情了,时在塞上江南的癸酉七月。

或许这与我起先甲子岁学习书画艺术和易学知识有极大的关系,“人类上古文化”的念头就一直朦朦胧胧的延续不止。在乙亥到庚辰黄土故里潜修艺业六载期间,给予我人类上古文化与文明研究的最大的念头促动缘于“夏商周断代工程”。当2001年秋无意间看到170多位科学家联合攻关对中华文化做出考证年代只有4070年文明史论断的结题时,我心为之一颤,久久不能平静,记得当时连日数夜难眠,陷于思考当中:

这个耗时五、六年的工程是怎么搞的?

中华文明真断了代吗?

难道教育教科所知的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的说法是错误的?

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中华文明就少了1000年?这1000年去哪儿了?这1000年人都没有劳动吗?这1000年中国祖先都在呼呼的睡大觉吗?……等等,犹如屈子问天一样的涌上来。

后来,甲申年在母亲河畔介入伏羲文化研究的一阵子里,我撰写《面向经济发展时代 弘扬伏羲古易文化》一文,并提出要从“伏羲古易”入手的理念去进行深层次的研究。随之,也就从书画艺术、诗词文学、人体生命方面挤出时间探究、穿梭、学习于考古、地质、天文、气候、文字、社会、民俗、中医、宗教、政经、哲学、天体物理等方面论著。忽兮,数年内由于互联网的发展,当看到国内外大量的学术研究动态和各家陈说时,愈发觉得中华文明史只有4070年的断代结题是有一定缺憾的,是不完整的,是有许多问题还待继续研究和完善的。

巍巍华夏,中华文明的血脉不能因近现代所谓的国际学术界对“文明”的标准界定而拦腰斩断,截头取肢。华夏先祖的文化文明血液流淌了数万年,乃至上百万年啊!古中国的大哲大智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思想结晶和文化遗存,为什么我们不相信自己的文化传承?为什么我们不相信自己的历史文明?为什么东方文明古国的文化文明需要以近现代的西方文明标准和思想认识及其思潮流来判定呢?人类文明的交流互鉴应是有一个主体的脉络线,不是杂乱无序而没有渊源的。

于是,在书画艺术探索求新的过程中就更深一层的涉入了国学文化的全方位的学习。特别远古的崖画图纹和古文字给我了很多很大的启发,以至于明白国学文化绝不能停留在学术文化的探究层面和文化传播的层面上去,而是要深入到“国学智慧”的实际应用层面上去,要进入国学智慧的大境界中去,让国学智慧发挥“化育万物”的功用,不能停留在喊国学文化热的口号层面上去,或背经炫术上去。当前,在科技日新月异的大时代,人们更加需要从传统的真正的国学智慧中汲取养分,学以致用,经文济世,增益社会秩序健康发展,每个人的人格完美升华到对社会和谐、安定团结起积极作用,真正以人民为中心,以人类命运共同为趋向,以百姓心为天下心。

再后来约到壬辰2012年,甘肃产生了“华夏文明八千年”的说法。相对来讲,这是对中华文明的历史传承与文化源发点做出了更进一步的探究和倡扬,这也改变了以往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的确不够准确的说法。“华夏文明八千年”是值得可喜可贺的,最起码让人知道世界文明不是以六千多年前的古埃及文明史为起始,最起码让人知道中华文明史不是四千多年就断了代啊!

接下来几年,在对人类上古文化文明的学习、探析、研究过程中不由得发问:

华夏文明真就是八千年吗?

中华文明的历史传承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华民族的文化血脉是怎么流传于今的?

人类文明难道仅有六千多年并以古埃及文明为最早的吗?

世界果真就是四大文明古国的格局吗?

人类文化的源头在哪里?

人类的文明是什么?文明史又该如何去写?

人类文化种子是什么?文化的分布状态又如何?

人类文化文明演变与谱系是怎么回事?

全球一体化的发展进程中要拿什么做来支撑?

“人类命运共同体”下人类的文化文明该怎么推动共建?

人类的矛盾与纷争永无停止这是什么原因呢?

东西方各国为什么意见不统一并经常争斗不息?

号称拥有人类文明史最早源发地的“两河流域”为什么从古至今以来一直没有一个安定祥和的生活生存状态呢?

全世界为什么不能和谐相处、共同发展?

贫穷为什么自人类诞生以来一直就成了解决不了的棘手问题?

富人权贵为什么奢侈挥霍无度而普通的劳苦大众还不能有个合适的宜居呢?

如今,富豪都准备斥资绕月球旅行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在生存的生死线上挣扎呢?……等等一系列的问号,如同数千年来许多圣哲发问一样在我脑海中徘徊不散,直穿苍穹。些许平静后,对于这些问号都需要我们在全新的全球化发展趋势下重新思考和研究,感恩我们生长在了神州大地,感恩我们遇上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大机遇!

甲午初夏,看着窗外的树枝发芽景象,就想着手写一写有关人类上古文化方面的东西,由于书画艺术创作变法与国学智慧的再深入研究和文化传播等原因,结果写了写就停下来了,无言可述。

后经三年期再对人类上古文化最新资料查阅,加之“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信息大量披露及促动力,始知“探源工程”花了那么多的人力、财力是为了找回“断代工程”中丢失的那1000年!禁不住的要问,那华夏文明八千年的说法又该如何去实证,似乎又要搞一个消耗财力、人力的什么工程?阅读“探源”相关资料或看电视采访片段中对尧文化、对夏文化、对商文化一些论述,总有给人一种文化自信严重缺失的感觉。中华文化的根源与人类文化的源头总是说不清,成为一个以科学态度为由头的不可说的常态化事情,中华文明(史)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的难以有自信呢?!

时轮转到2018年5月,或许戊癸逢午得火气之故,我不由自主的着手以《科学实证+玄灵思维是认知人类上古文化的基本方法——让上古文化有生命的延续力》为开端,到《人类上古文化谱系年表——追根溯源 血脉不断》、《关于人类上古文化研究若干问题再述》、《关于重新编写<人类上古文化文明史>的几点断想》、《全世界智慧人士,联合起来!向全世界人类上古文化研究者倡议》等文稿的陆续撰写与发布,至今约有十几万字的系列文论见诸网端,也引起不小的反响和共鸣。

现在陕西、河南、甘肃、山西、湖南、山东、四川、云南、浙江、江西等地都在发挥超乎寻常的区域地域优势,找各自的文化文明源头,各陈其辞,各执其理,对上古文化(也就是所谓的“史前文明”)没有一个统一的、完整的、完美的结论。但是,我认为也相信,这些最后都要归结到“人类上古文化谱系研究”上来,对其脉络源流进行梳理,并在辨析世界文明来龙去脉时都要回归到“古中国大昆仑文化史学观”上来,究其源头在哪里。同时,我也坚信2024年甲辰后,随着人工智能的突飞猛进和全球一体化的大发展,顶层领导有方,中国人的文化自信会更加普及,中国人对自己的祖先文化文明会更加珍惜,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会更加具有广阔的前景。届时全世界对人类上古文化及其文明的研究将掀起一个高潮,会成为一个全球性的大课题!因为人类所有的一切活动必须要形成文化共识、化解各种矛盾后才能共同推进政见包容与经贸往来,亦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推动构建方略!

世界是物质的,也是意识的,用正确的科学方法是可以得到答案。但是,客观存在的物质世界若没有人的能动意识对物质世界的起心动念与发现,那谁又能知道物质世界是客观存在的呢?

以眼见为实、考古论证为准则,以迷恋科学就是绝对真理和唯一的正确方法,以文字、青铜、城邦等“三要素”为本的所谓的国际学术界对“文明”的标准界定,那人类数万年乃至上百万年的文化文明就只能被拦腰斩断、截头取肢,被搞的四分五裂。人类先祖的文化文明只能成为神话故事和文化传说,人类也只能有六千多年的文明史了,中华文明史也只能有四千多年了。

也因是,在“西方文明中心论”的鼓吹下,古老的东方中国比新起的西方各国文明史落后两千多年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这种颠覆、颠倒中华民族文化血脉与文明创造的学术研究思潮和舆论导向,不得不引起全民式的文化自信崩溃,势必会造就各种形势下的新文化汉奸,为“谁有了对文明能决定的话语权,谁就能主导世界格局,并制订人类社会发展的游戏规则”的丛林法则进行推波助澜!

我们要好好的反过来思考一下:

今天的人还能挖到祖先的坟墓遗骨、动物化石、玉陶青铜、城池遗址等深埋地下之物供我们研究,做科学的假定推论,那么再过六千多年后,后人还能找到我们现时代人的坟墓遗骨、动物化石、玉陶青铜、城池遗址吗?

如今人死后都火化完了,不留痕迹,动物连骨头都被人吃掉了,地下也没有什么可埋之物,人类会给后人留下什么遗骨遗物让后人来考古发掘呢?钢筋水泥结构的城池建筑本身就存在着百年左右的质量年限,如今这些城池规模还能经得起六千多年后的人类来考古发掘发现?倘若六千多年后,人类挖不到、看不见现时代人类活动的遗址遗物,按照现在科学推论就可以说我们这些现代人是蛮荒的,是原始的,是愚昧的,是落后的,是没有文化也没有文明的。因为后人也会如同我们今人一样说他们从地下没有挖到东西,看不见前人的实物就无法做出科学的新发现呵!

那一天,我又登上了京西香山顶上,看看众多游客嬉玩之相不由得向东望去,虽然大都市被些微尘雾笼罩着,但阻挡不了升起三个层圈的脑海波。一是对眼前这个大都市发展与改变的思考;一是对中华文化现状与革新的思考;一是对全世界人类文化文明格局与未来的思考。正愣间若不是小子催着下山去玩,不知这三个层圈的脑海波还要持续多久。是夜,我再次翻阅《山海经》、《活着的马克思》、《图说欧洲史》及一些甲骨文研究类的书籍,好像又有一个声音在说:多姿多彩的世界是需要多姿多彩的人去发现,人类事业是伟大的但是更需伟大的人去努力!

全世界的人类上古文化源发点及其文明产生地在古中国的昆仑山区域(即“杨牧青古中国大昆仑文化史学观”之渊薮)。六千多年前的古埃及文明是东方文化西去融合后的创造。两千多年前的古希腊文明太短暂,后来的古罗马也比较短暂。古罗马人在中国汉代被称为骊靬人、大秦人。骊靬(li qian)又名犁靬,是今甘肃张掖境内的古骊靬国,西汉时为骊靬县。大秦人西出奔走意大利半岛与罗马人回归东方故土,本来就是一回事,只不过就是个年限上的先后而已。玛雅文明的印第安人是殷商时代的安阳人……等等。另外,当今海内外一些学者倾心研究“古埃及伪史论”、“古希腊伪史论”所出的思想观点和学术成果是要积极的吸取,要客观的辨析。

昆仑不是神话。神即人,是“人”这个词的称谓未出现之前对人的通称,神类即人类,神话即人话,是后人理解不了,所以以为是虚幻的“神”的话,并将其文学故事化、民俗心理化、宗教崇拜化……这是“无明”造成的!(参见《杨牧青:昆仑不是神话 还原古中国文化文明的本来》一文)西方的历史大都是以信奉“上帝”的神教故事与文化传说,这与中国具有现实意义的神话故事与文化传说是有本质上的区别。譬如火,西方是神创造的,中国则是人“钻木取火”。全人类三大重要发现发明就是古中国华夏人的火的应用、天象历法和文字创制,这是“天下文明”的根源。文化与文明相辅相成,有文化的初生就有文明的示现,二者是不能分开的。

据考,至少在三万年前左右以燧人弇兹氏等为代表的古中国人已经具备了创造文明的能力,并且用之于生活的方方面面,形成一个蔚然壮观的文化图卷。一万五千年至八千多年前以华胥伏羲氏、神农氏、有巢氏等为代表的古中国华夏人已经创造出高度的文明,如今的各种文化遗址已是明证,毋庸多说。六千多年前全球性的一场大洪水过后,以帝夋、炎帝、蚩尤、黄帝等为代表的古中国华夏人在继承了先祖高度的文化文明后就不断的迁徙外拓,并与各地原著低度的文化文明相融合——向西入两河流域,形成古巴伦文化,再入古埃及衍生出古希腊、古罗马文化,西北出昆仑北上而后又南下形成古印度文化,东北出过白岭海峡形成北、南美洲文化,扇面辐射形成黄河、长江中下游文化文明。

以亚洲的中东亚为人类最宜适居的北纬15度到40度之间是全世界人类的核心地带——大昆仑区域(见下图)。

虽然考古发现还有其一定的局限性,但又是一个能提供比较具体形态的适合当下的科学方法,所以在文献等资料论证之外不得不用其长,取其科学的学术论断和研究成果。由此向上推,在第三个大冰河期过后距今约百万年左右“盘古开天辟地”至三千年前左右“西周礼制建立”以来,人类文化文明在“古中国”的作用力维系和促动下是一脉相承的,是一源多流的(注意,不要以为三国时才出现对“盘古”的具体文字内容描述。虽然西周也有“盘古之宗不可动”的记载,但关键的问题是为什么三国大祭祀(太常卿)徐整这样的人能写出来了?好像《西游记》都认为就是个神话文学故事……《山海经》中的巫、觋角色很重要……为什么帝颛顼时会发生“绝天地通”的事情呢?这内面有大学问,需要逐步的去解读。)

2020年5月21日甲子,我在《杨牧青<山海经•海外南经>读解之微言》中说:“对《山海经》这本'上古史地之奇书'的研究,是以我力倡并主导的'古中国大昆仑文化史学观'、'甲骨文非卜辞说'和'科学实证+玄灵思维是认知人类上古文化文明的基本方法'、'梳理上下一百万年人类上古文化脉络,辨析世界文化文明来龙去脉,探究中华文化五万年路径,确定中华文明三万年观念,亟需改观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及八千年欠准确欠妥善的说法和认知。'为出发点,断断续续的写来一个系列文稿。”这段话在本文中也是适用的。

世界是物质的,也是意识的,亦即阴与阳的关系。相信眼见为实,相信物质唯一性,那必然是错误的世界观。若世界观错了,那认知世界的方法就会错!因此“科学实证+玄灵思维是认知人类上古文化的基本方法”无疑是正确的,但是在新科学、新科技、新人类时代中,关键对“玄灵思维”还有多少人能够会掌握应用呢?

从三万多年前燧人弇兹氏时期开始,以昆仑/祁连山区域为主,立天极定方位,举火而行,祈求光明,古中国的文化文明经历着“走出昆仑、一点八方”的格局在不断的推进、迁徙。北拓南下,西出东进,古老的北方民族和古老的澳洲、欧非美洲文化也相继形成了(北方的鸟图腾文化与南方的鸟图腾文化有一定血缘关系的,澳洲的蛙形崖画与中国的蛙形文化也是有相应的关联性。)后经华胥伏羲氏观象外拓,再历炎、黄、蚩大战到商末周初的战争,以文化史学的角度看,如今的“一带一路”正是中国人的第五次大行动,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选择!(可参阅在“杨牧青古中国大昆仑文化史学观”下陆续写就的有关系列文稿。)

新时代,新气象,中国人的立场、观念一定要正知、正信、正见、正行,才能具足“文化自信”的底气。

这不是中华民族固步自封的表现,而是涉及到一个全民族文化精神的导向问题。近现代三、五百年来西方资本主义盛行全球。但说到底,说穿了“资本主义”的本质就是剥削与被剥削、掠夺与被掠夺、侵略与反侵略的关系。西方资本主义讲神信上帝,讲民主尊人权,讲法制以公平,可是事实看当今全球的情况,这儿搞一阵局部战争,那儿搞一个贸易战争,上帝、民主、人权、法制、公平都成了丑恶嘴脸的遮羞布,到处惹事生非,弄得全世界75亿人不能安宁,且难民、贫民数量不断增加!

最后,我要说的是,除了《山海经》、《史记》、《水经注》等传统的文献资料和其它二十多个学科的例证之外,2018年11月份中科院古脊椎所高星、张晓凌等团队对藏北羌塘高原3至4万年前的“石叶文化”考古发现和2019年6月份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陈发虎院士团队的“夏河丹尼索瓦人”重大发现将古人类在青藏高原活动(也属于大昆仑区域)最早时间从距今4万年推至距今16万年,以及环整个大昆仑区域的新发现和一些学术研究新成果、新思想、新观点(如中科院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的研究成果《喀喇昆仑山——昆仑山地区晚新生代环境变化》、《喀喇昆仑山——昆仑山地区自然地理》和学者王大有《昆仑文明播化》、任乃宏《定位古昆仑山》、米海萍《专家学者论昆仑》、子德《昆仑纪》、马红宇《昆仑启示录》、王铁男《昆仑秘道》等资料及论之“昆仑位置”不在西边而在东边的苏雪林《昆仑之谜》等也有一定启发性的论述)为我多年来力倡并主导的“人类上古文化是从昆仑山区域为源头的轴心时代”不断地给予一个又一个的有力佐证!

同时,我更要想表达的是:中国乃至全世界的考古、历史、文化、社会、哲学、科技等界到了对人类文化文明的问题自我反省的时候了,不明白人类上古文化源发点且没有文化共识的人类世界将是悲哀的,将是纷争不断的!天下本一家,世界本大同,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人类世界的人口即将突破100亿时怎么办?这些都是需要有预见性的提前准备和先导!!——2018年12月6日稿,2020年6月8日修改稿,杨牧青于北京/人类上古文化谱系研究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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